昨天拔拔拿了報上一篇文章給我看,並且叨叨唸唸的講了好多他心中的感觸,也許是文字說出了他心中的感觸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沉潛,拔拔說,他其實並不確定自己到底想追尋什麼,但是卻很清楚自己不要什麼。(我呢?知道自己不要的是什麼嗎?我想,我還在摸索吧〜)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也許正如文章所寫「在四十來歲時,居然毅然拋下過去累積的一切成就,投入另一個截然不同的領域。這種割捨與投入,需要大勇氣,我想,他們也一定體會到了一般人所體會不會到的」。

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想跟正面臨生活變動的朋友們,分享這一篇很棒的文章〜

生命的輕與重

http://blog.chinatimes.com/sow/archive/2006/07/29/83120.html  (by李偉文先生blog)

 

              有很多研究或觀察都發現,許多在本行事業做得不錯的專業工作者,在四十來歲時,居然毅然拋下過去累積的一切成就,投入另一個截然不同的領域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這種割捨與投入,需要大勇氣,我想,他們也一定體會到了一般人所體會不會到的。

            前幾天,有位朋友借我一片DVD,在台灣似乎沒有發行的老電影「布拉格的春天」,這是米蘭昆德拉所寫「生命不可承受之輕」所改編的。

            既然是輕,怎麼會不可承受呢?

             這些年荒野在推動兒童自然教育,以及保護台灣的生態環境,同時號召民眾付出具體的行動來做守護環境的義工,我想,推到比較深層比較根源的目的,除了希望讓每個人對土地對環境產生情感的連結,產生「根」與「家鄉」的感覺,連結到生命歷程中,會有依戀與心靈原鄉;另一方面也是想到,當生命沒有崇高的理想可以獻身,沒有偉大的使命在呼喚,人活著的意義是否會只剩下了自己?

              當然,生活富裕、幸福輕鬆,I don’t care anything,可以像柳絮般飛起〈很多人自翔是國際人,在那裏都可以生存得很好〉,但是找不到或想不出更大的關懷,輕鬆的飛翔,在生命的另一種情境中,反而會翻轉成另一種惶恐和沈重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若是生命中充滿了太多輕易的進出,沒有掙扎,沒有經過艱難的挑戰,就很難有深刻的體會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當我們六十歲的時候,回首前塵,自問這一生做了什麼?沒錯,有一份工作,賺了點錢,但是我們到底做了什麼?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很多朋友,在四十歲左右時,會重新開始思考「生命的意義」這個終究會面對的問題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會在四十歲做出生命中完全不同的選擇,因為,四十歲,還來得及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這些朋友裡,有些人很清楚自己要什麼,但是也有更多人並不確定到底自己想追尋什麼,但是卻很清楚自己不要什麼。我猜他們或許感受到西藏生死書中提到的:「如果我們觀察自己的生活,就可以很清楚地發現我們一生都在忙著無關緊要的責任,可以把它比喻為『夢中的家務事』。我們告訴自己要花點時間在生命中的大事上,卻從來也找不出時間。我們的生活似乎在代替我們過日子,生活本身具有奇異衝力,把我們帶得昏頭轉向,到最後,我們會感覺對生命一點選擇也沒有,絲毫無法作主。」

              梭羅說:「我到森林裏,是因為我希望過著真實的生活,只去面對生活必要的部份,看我是否可以學會它所教導的,而不致於在我死的時候,發現自已沒有真正活過!」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希望我的朋友們,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森林〜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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